复健期,是圣殿。愿洞察之父忽悠你(?

【海鲜组】幻觉

1984AU

人格重塑有

旧的东西拿出来改了一下

主线藏在文字里面,可以猜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是极为普通的一天,Shay七点被电幕叫了起来,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还是房间中央的墙壁上的方式电幕,正滚动播放着新闻,并提示他快些穿好衣服。说是新闻,其实也不知道到底被篡改过多少次。这个仁爱部精神上的囚犯看了眼时间,距离早操时间还有不到五分钟,在他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把蓝色的布料往身上套的空档里,他往窗外看了一眼。  街角又出现了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昨晚有人消失了。Shay这么断言,他在穿衣服的同时控制好了自己的心跳和表情,那能怎么样,他现在不仅帮不上任何忙,再多管的话可能就直接上了绞刑架。也许是电刑,他给自己的想法加了一句。

  无论如何不能在有电幕的地方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这是他在仁爱部接受“教育”的那一年多学到的,但他也不敢背对着电幕太久。Shay估算了一下似乎今早拖延的时间有点太长了,刚要扣上扣子转过身面对电幕等待每日早操的固定节目时间,然后他就看见了刚刚的那个思想警察站在了他的这间公寓里。 他不知道他是何时进来的,又看了他多久,这些东西在思想警察那都不重要,Shay只想知道在短短不到十分钟内,他又做错了什么。

  下一秒Shay觉得这事有点朝着一个世纪前那种惊悚片的套路发展了,那个思想警察抬起了头,露出了她的脸。Hope,那个早该成为地下幽魂的女人的脸。这着实吓到了Shay,他当时可足足开了三枪呢,这个人应该死的不能再透了才对。

  没事的,她死了,这一切只是幻觉。

  shay如此对自己说。  而Hope对此毫无察觉,就如她当时所做的一样,她控诉着Shay为什么没给那个导弹的数据做出修改,而是眼睁睁的看着那颗导弹砸向党员们的住宅区。那之后兄弟会就被彻底清查,Shay替她补上了后面的话,那件事并不是他干的,实际上在他赶到之前兄弟会已经有一些混蛋们摁下了发射按钮,他在路上被几个人拦住了,为此耽误了一些时间。但他没办法和现在的Hope解释,他知道这是一个死人。而死人无法对他造成足够的威胁。于是Shay把这里当作他的噩梦,很快就好了,他这么坚定地想。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他错了,Hope从她的腰间拔出了枪———尽管很久没碰工作,但Shay仍然确定那是上一个版本的思想警察用枪械。然后“嘭”,熟悉的声音,这个可怜的外围....让我们换个称呼,大洋国的犯人。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脑袋就已经磕在了床沿上,他看见Hope满意的收起枪,从门里走了出去。随后那个致命的伤口让一切景色变成了黑暗。 

  

  有人叫醒了他。

   Shay从自己的小隔间里清醒过来,他发现他最近越来越分不清幻觉和现实了,刚刚叫醒他的同志问他需不需要去医疗室,而Shay摇了摇头。于是那个好同志离开了这里——他还有工作。

   在英社,外围党员们不是在工作或者休息,就是在参与集体活动,有些时候Shay并不在活动室那里,Haytham会把他叫过去……后面他记不清了。Shay翻着刚刚由左边的送物口出来的文件,想着他的生活越来越不对劲——从他失去了所有记忆开始,也不能算是所有,只是关键的部分,他觉得他的生活里少了很多东西,但他想不起来,包括刚刚那个叫Haytham的人,他几乎只有一些片段了。这让他无从判断他与他是否认识,这个人又是否可信。

  而这些问题,想去寻找答案的时候,总有一种无力感,他现在连看一眼电幕都觉得越发艰难——每个生活在大洋国的小孩子都听过那些进过101的人怎么了,shay也不例外,并且这不属于那些被遗忘的记忆,他能清楚的认识到未来不久就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他以前很忙,准确的说,在他两年前或者一年半前是这样的。他的职位本来就不轻松,但是在他进了一趟仁爱部之后一切都改变了,那个白房子他不愿再去回想,但一旦提到仁爱部,总会连带着提到那个房间的。自shay出来之后他的生活就改变了,他的工作先是越来越少,再到现在的几乎没有,这可以看出BB对他的信任程度似乎在下降。 

  

“我没有背叛,也永远不会背叛。”Shay脑内这么告诉他,但头痛欲裂的感觉告诉shay,事情没有他还记得的那么简单。

   

  Shay觉得他也许该再去一次医生那里了。两年,是一个人从仁爱部出来到死亡的极限,他记不清自己之前做过什么,只知道那个白色的房间是噩梦,是地狱,而他再死之前不愿意再为英社浪费医疗资源。战争时期的物资总是短缺,虽然谁也不知道大洋国到底在和哪个国家打,并且,shay并不相信真理部的鬼话,那是Liam之前的工作。把报纸上的新闻改的更新,更让人信服,让人们对过去毫无疑问。控制,他的脑子里蹦出了这个词。

  只不过仁爱部的同志似乎对他现在的状态不是很满意,机械提示音在恰当的时候想起,他该工作了。还适时的吐出了一张表格,Shay觉得这简直是在敷衍的应付他,他刚毕业就在和平部工作了,这种表格简直是给幼儿园的同志们做的工作 ,仁爱部的同志们疯了,他只能这么想。

   随后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电话铃声,早就没电话这东西了,怎么可能,除非这是幻觉,但那声音又那么真实。 

  

  是Liam打来的。

   Shay犹豫了一会,他反复的对自己说那只是一个电话,不会给他带来更糟的事情,Liam永远都不可能与仁爱部扯上关系,至少以前不会,那些话他可都还记着呢。即使是这样Shay也把手放在电话听筒上,深吸了一口气才拿起来它。

  “去找莫林根。”不是Liam的声音,被机械处理过的声音带着轻微的电流声,这样的声音在临近崩溃的Cormac面前仿佛是最后一根稻草被眼睁睁的从自己眼前被抽出,碾碎。Shay感觉自己在下坠,去找莫林根是什么意思,他想。旧型号的战舰早就销毁了...不,也许根本不是莫林根字面意义。  莫林根曾经是Shay很喜欢的一艘小型战舰,旧时代的产物,再往前十几年那艘船是属于他的,而现在他只能对着原来莫林根的航线来缅怀自己的好姑娘,不久之前(实际上他也记不清多久,时间总是在变)和平部的人把旧款的海上军用设备全都换成了现在那个丑陋的,无法描述的东西,美名其曰加强战斗力。那个时候Shay还没从原来的职位调到这里,他还能拥有属于他的船,船员,以及其他的,一个船长该有的东西。

  等等,航线。属于Shay脑子的一部分捕获了这个词,让刚刚头晕并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的人从那上面弹起来,手忙脚乱地从桌面混乱的文件里寻找出那一份前天,还是昨天送来的最新的大洋国的作战地图。Shay用红笔重新的在上面大致的位置勾画出了原本莫林根应该在的地方,与每个月一次的补给,每半年一次的回港检修的路线,每一条线索都指向了那个充满战火的地方,三个国家从几十年前争夺它直到现在,也没有谁真正的占有了它。Shay看着地图上的非洲大陆,Liam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他这么想,于是他去查了下一次去那里的慰问飞机是什么时间。时间表告诉他最早的时间是明天早上六点,他能混进去,伟大的Captain Cormac一直擅长于此。该死的,Liam,我真该谢谢你。Shay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朝他的办公室外张望,这地方确实很适合一个逃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每次想就这么接受被仁爱部拖出去鞭尸的命运时。Haytham这个人的名字总能准确的打断他的想法,似乎是什么神明保佑一样,可惜大洋国不存在神,除非你是无信仰者,也就是下城区那些非党员,自由的人。

  他没想过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当然,他也不用再想了。仁爱部代替他做出了选择

  

  头痛欲裂。

   Haytham站在Shay的眼前,而Shay被绑在熟悉的房间,纯白的,除了一些金属反着光的银灰色,这个房间堪称无暇。


  等等,为什么Haytham也在这里。Shay觉得某种他被剥夺的东西正渐渐地回到他的脑子里,这让他感到更难受了。

 “你不该尝试着逃跑的。”Haytham看着旁边仁爱部的人将那支针管扎入Shay的皮肤,“从来就没有人可以躲得过仁爱部的追杀,说实话,你这样让我很难办。” Shay躺在那个手术台上,束缚带让他没有办法有任何动作,在临死前,这支药似乎让那些“物理疗法”对他的脑子失去了作用,他回忆起了之前他本该记得一辈子的事。

  是,我爱你,Haytham。我爱你甚至胜过时间。可惜的是他并没办法把这些话说出口,仁爱部对他的态度可能就是不要再在死前再将不正确的思想传播给其他人了。

   Haytham今天没有去行刑现场,他这一天只是在不停的翻看同一份文件,把一整瓶酒喝完,然后直到现在,刚刚他叫人去找某个不被大洋国允许的存在,来到他这里。如果说是Shay死刑的被执行让他感到一丝不适,那点不适就像胃痛一样,微不足道,但是折磨人。那么那些围观者的兴致高涨就让他的情绪被推向了极点,他需要用手上的一点资源来推动这个不健康的模式的衰败。也就是说,他需要外力。光靠议会里那帮老家伙,只能加速的是整个世界的固化。 

  随着门被推开,那个他想见的人也被人带了进来,十分小心,戴着兜帽与口罩这些现在大洋国见不到的东西,他们的交流十分简短,以防被人发觉。

  “真没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也可以合作。” 

  “我需要的东西很简单,只要你们能做到,这些都是你们的。” 

  “我喜欢爽快的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门的两次开合带来的轻微声音预兆了未来的一些并不乐意被他们看见的事情发生,但那是必要的,而Haytham,在这些事与组织的背后,从一开始就确定了他背后主要推手与支持者的地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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